一非凡才不会轻易狗带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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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策花】千年的桩儿修成精(番外:策花组,李玽燀x方苜蓿)

交作业了,一个正经严肃的番外,我自己很喜欢这个感觉,不知道你们怎么样………




夜已经深了,他们这一世已经走了五十七年。
还记得他十八岁时带着自己的浮云去苍山挖马草,挖着挖着看到了一颗比其他同类都茂盛的紫花苜蓿,点点紫色的花苞映衬在嫩绿色的植株上,可人的很,他不忍心破坏这株与用不同的马草,多打量了几眼打算离去。
浮云可是不会放过这嘴边肥美的午餐,主人转身离去的时候一口啃了上去,就这么的,啃出了一段冤债。
“我在这里晒太阳,你我无冤无仇,你就放任你的马把我啃秃了!”那人怒气冲冲到,一套层层叠叠黑色的长袍,滚着淡紫的边角,衣袖襟角绣印着紫色的精致花纹,暗色的衣衫更衬的纤细的脖颈温润如白玉。
那人生的一对丹凤眼,眼角一颗泪痣,薄唇白齿,长相略觉得偏女气,长发乌黑柔顺,缀着白色的发饰,不和谐的就是左边偏后方的长发缺了一截,像是被人用剪子齐刷刷的一剪子剪掉似的。
那人,如画一般,给他下了解不开的毒。
李玽燀总觉得眼前的人眼熟,这个场景也是似曾相识,完全没有怀疑的就认定了眼前的人是刚才的那颗紫花苜蓿,几乎是脱口而出“那我把自己赔给你你收不收。”
没想到那人不怒反笑,眉眼弯弯的叫他蠢狗。
李玽燀觉得他缘分到了,戏剧性的开头,换来了戏剧性的结尾。
如戏文所说的那般,人妖相恋,跨不过的就是生老病死,阴阳相隔,他占据了近乎他的一生,而他渺小短暂的近乎他的过客。
五十七年,他已经白发苍苍,而他还是当年如画的模样,冰雪雕琢的模样没有半分印记,而他却在岁月的摧残下粗糙不堪。
他想,他是何德何能换来这谪仙般的人物陪了他一辈子,无论是大漠的风沙,极寒的冰原,抑或是硝烟弥漫的边疆,他总是陪着他的,他很庆幸,却更加的贪心,他憎恶自己生而为人的短暂生命,他可以感觉的,自己的爱人是如此珍惜着每一天的时光,而他那些年总觉得,自己有很多的时光,可以和他在一起一辈子,当今生即将走到尽头,才知一生如此短暂,短的他的这最后几步走的痛彻心扉。
他还记得,在花海里许下誓言,一生一世,自己这就要走了,他该有多痛,舍不得,那是他捧在心尖上去疼的人啊!他怎么舍得,待到相思入骨时,方知情长。情长?他倒是希望他能忘了他,免得变成束缚他一生的咒。
一辈子的画面不停的在眼前回复,视野逐渐模糊,呼吸越发的困难,他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身体,轻飘飘的,听到有远及近的阵阵铃声,看到打扮奇异的黑白二人,他们跟他说,“时辰到了。”
是么?到此为止了么,他被二人拉扯着离开,而那个人就望着他离开的方向,眼都不眨,仿佛要把他刻在深邃的目光中,表情无悲无喜,一开一和的嘴型似是说:等我。
就这么的,走过三生黄泉路,过了桥,一碗浑浊的汤,抹去了前尘往事,一切都结束了吧,他想。






方苜蓿是生活在蝴蝶泉边的一颗紫花苜蓿,蝴蝶泉位于灵脉之上,灵气充足,他八十年就开了灵智,时不时的捡回些同伴,省的寂寞,在他三百多岁的时候,一个毛头小子放任它的马啃秃了他的秀发,简直可恶!
他就这么追着他跑了两三年,稀里糊涂的竟然觉得那个讨厌的毛头小子长得还很俊俏,那个小子很正义,很认真,第三年,他问他:“我可不可以娶你?”他没有回答,这次反过来,变成了他追他,他说,“我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他问“喜欢我什么?因为我好看?肤浅。”
那小子脑袋摇摇晃晃,连带头上的须须也一抖一抖的“不知道,不知道,就是喜欢。”
就这么,又稀里糊涂的过了两年,然后朝廷发兵平定西北战乱,身边少了个聒噪的家伙还真不适应,他想,自己到底对小毛孩是什么感觉呢?
后来,他按耐不住去找他,只在天策府的英雄冢看到了一座青碑。
失魂落魄的回到苍山,鬼使神差的总会想起那个人,好似鬼魅一般在他身边挥之不去。
他用了十年的时间去思考,然后明白了,那是情,悔之晚矣。
又是十年,思念并不会被时间消磨,反而像是无药可解的毒,越发刻骨,回到初识的地方化为原型沉睡吧。
不知道多长时间平静的睡梦被打扰,是一匹没礼貌的浮云,啃了他珍爱的长发,而浮云的主人,是个毛毛撞撞的天策小子。
这就是缘吧,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。
就这么纠结着,长发长了断,断了长已经六次了,这一生他们很幸福,国家安定,百姓安康,过着平常的日子,他很珍惜每一天,每一天都牢牢的记下,他记得他的每一道皱纹,足够了。
算算日子又是二十年了,他又该例行去晒太阳了,他整理了自己乌黑的长发,回到老地方,悄然睡下,梦里还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。






后面大家自己脑补吧,我觉得他们还是很幸福的,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虐或者怎么样,我觉得这是最完美的结局
开始军爷死是第六世,万花回忆的是第一世,再相遇第七世,告诉我,虐么(≧∇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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